《东极岛》刚上映那天，我朋友圈有人凌晨三点发自拍，配文“熬夜只为信仰”，结果两小时后补一条：有点想把票根吃了。你说这画风变得比梅雨天还快。管虎，曾经“八佰”一战成名，连隔壁大妈都能聊上两句“这导演真有东西”。这回，《东极岛》风头出奇地安静，安静到电影院工作人员都能掰着手指头数观众。
这部片子本来打的旗号是“正义与善良”，还顺带点“让英国人看看什么叫中国脊梁”。结果，观众买账的没有想象中多。观众的嘴，就像八爪鱼，该喷的喷、该咬的咬，剩下的还得拍个段子发B站。你以为是拍给英国人看的，实际上英国人正忙着茶歇，根本没空搭理你这堂道德课。倒是自家观众，弹幕区成了大型“吐槽大会”，热闹得堪比春运。
你要说观众口味变了，也不全是。想想当年《八佰》的票房，多少人抢票都得靠黄牛。那种情绪，不是“刷存在感”三个字能解释的。一个导演能把情感和战争搅得天翻地覆，观众一边流泪一边感谢，连豆瓣分都能冲到天花板。可《东极岛》这回，好像啥都备齐了，就是味道不对劲。网上有人调侃：“这片子像是把正能量和情怀煮成了一碗白开水，喝着温吞，咽下去还得皱眉。”
我记得有个体育记者说过，球场上最怕的不是丢球，是全队没人跑动。电影也是，观众在座位上坐冷了，导演在银幕前急红了眼，最怕没人回应。管虎这次选题，挺像足球教练临场换人，原本想制造奇迹，结果替补一上场，比分直接被拉开。数据也很扎心，首周票房没破亿，网络评分跌破预期，热搜挂了一阵就悄悄消失。
这事要说简单也不简单。你看，国产电影市场这些年越来越讲究共鸣。观众不光要被感动，还得能找到自己的影子。导演一旦自我感动，观众立马变身“情感侦探”，看穿套路，开玩笑的劲比正剧还足。和体育圈那些“自带流量”的球星差不多，场上拼命秀操作，观众一看不对劲，立马开喷，不留情面。体育圈里有句话，“球迷不是吃素的”，电影观众更不是。
这波争议背后，其实藏着点老问题——中国观众对“正义”这俩字的敏感。你把“以德报怨”的故事拍给外人看，结果自家人先不买账。这种做法，像极了球场上强行上阵的带伤球员，想拼一把，结果动作变形，节奏全乱。有粉丝还不死心，死磕导演情怀，说“敢拍就是勇气”。可大部分观众，心里明镜似的，谁还没被“情怀”割过韭菜？看着弹幕区的群魔乱舞，就像体育场的看台，输了球，谁都能当教练。
别以为只有管虎在这泥潭里挣扎。娱乐圈、体育圈、网络圈，谁没被观众显微镜盯过？去年某国脚踢丢点球，转天热搜全是冷嘲热讽，连带着前任女友都被拉出来比一番。娱乐圈类似，哪个小鲜肉新电影扑街，评论区立马变成大型“社会批判现场”，连身高鞋码都能被拿出来说事。观众的火眼金睛，真不是盖的。
回过头来看，《东极岛》这场风波，多少像一场赛季中段的“意外爆冷”。导演自信上场，结果被观众按在地上摩擦。数据不会说谎，票房低、口碑凉，和当年《八佰》的全民狂欢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观众想看共鸣，导演偏要讲大道理，最后就成了两拨人各说各话。比起“以德报怨”，现在观众更想看“以直报怨”，至于“何以报德”，弹幕区已经给出了答案。
说到底，现在电影市场和体育圈一样，谁都想抓住流量密码，谁都怕被拍成“自嗨”。导演、演员、观众、资本，几方博弈，台上台下都不消停。你说管虎这次会不会翻身？不急，娱乐圈的风向比梅雨天还难琢磨，说不定哪天就又天晴。你要真想看热闹，评论区等你下场，咱们一起聊聊：你觉得这片子到底冤不冤？谁又能拍出真正让观众买账的“正义”？还是说，咱们看电影其实只想找点共鸣，别再端着那碗“以德报怨”的鸡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