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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旦这个中东小国,战乱四起之地,为啥它能如此淡定?

发布日期:2025-07-10 16:56:43 点击次数:101

沙漠绿洲:乱局中的约旦,靠什么独善其身?

说起中东,我们的脑海中很容易浮现战火纷飞、冲突不断的画面。

巴以之间无休止的流血冲突,叙利亚经年内战带来的满目疮痍,还有什叶派之弧的博弈、也门胡塞武装的激战……似乎整个地区都深陷泥潭,难以自拔。

但有意思的是,就在这个漩涡的中心,却有一个国家显得格外不同——约旦。

它周边紧邻的五个邻居:叙利亚、巴勒斯坦、以色列、沙特阿拉伯、伊拉克,其中四个长期被战火或严重动乱笼罩。

唯独约旦,像是暴风眼中心那一点诡异的平静,多年来维持了相对的稳定。

在一片混乱中,约旦是怎么练就了这份“独善其身”的本事呢?

要理解这个,咱们得从头捋一捋它的前世今生。

约旦这块地儿在哪?

地图上,约旦蹲在阿拉伯半岛的西北角。

这名字的由来也挺有意思。

最早建国时,因为国土主要在约旦河东岸,所以叫“外约旦哈希姆王国”。

到了1950年,趁着第一次中东战争那会儿,它还真把脚跨过了约旦河,一度控制了西岸的部分区域(主要是所谓的东耶路撒冷和约旦河西岸)。

那时它琢磨着,既然两岸都有我的地盘,那“外”字就显得多余了,干脆改名就叫“约旦哈希姆王国”吧。

可惜好景不长,西岸那块地后来在跟以色列的争斗中又丢了回去(主要在1967年“六日战争”中丢失)。

但是名字既然改了就懒得再折腾,所以今天的约旦河西岸地区跟约旦王国,其实在地理和行政上没啥关系了。

约旦国土面积将近9万平方公里,搁中东算中等个头,人口要是算上收容的大量难民(主要来自巴勒斯坦、叙利亚和伊拉克),那得有一千一百多万人。

说起资源,这地方有点尴尬:靠着约旦河,水源在沙漠地区算相当珍贵了,比起纯沙漠国家要滋润不少;人口也不算少。

但老天爷似乎忘了给这里埋下点“黑金”。

当它的阿拉伯兄弟们靠着地下喷涌的石油钞票富得流油时,约旦地底下却空空如也,实在没多少石油和天然气储量。

这就使得它的人均GDP大概在四千多美元的水平徘徊。

比起旁边沙特动辄两万多美元的数值,或者隔壁以色列的四五万美元,确实显得有点寒酸了。

没有资源暴富的命,反而阴差阳错影响了它后来的“平静”,这是后话。

其实,约旦一开始也不“安分”。

别看现在约旦安安静静的,它早年可没少折腾,尤其体现在跟邻居以色列的恩怨上。

这种不消停,根源得追溯到它的“出生方式”——它几乎可以说是英国“手捏”出来的。

时间推回到一战那会儿。

老牌殖民帝国英国,想要往奥斯曼帝国控制的阿拉伯地区渗透,就瞄上了汉志地区(现沙特西部红海沿岸)的哈希姆家族。

这家族不得了,号称是伊斯兰先知穆罕默德的直系后裔,在穆斯林世界里身份尊贵,是“圣裔”。

英国给哈希姆家族当时的掌舵人谢里夫·侯赛因画了个大饼:哥儿们,帮我打奥斯曼土耳其人,事成之后,我帮你建立一个统一的大阿拉伯国家!

这承诺太诱人了,侯赛因信了。

结果呢?

英国人玩了一手标准的“离岸平衡”,一边利用哈希姆家族的影响力搞渗透,另一边却暗中支持并默许另一个野心勃勃的地方力量——伊本·沙特的瓦哈比武装——去攻打汉志。

哈希姆家族找英国求援,英国就装聋作哑。

最终,汉志王国被沙特吞并,哈希姆家族被赶出了圣城麦加和麦地那。

侯赛因和他的儿子们感觉被坑惨了,愤怒地向英国人讨说法。

英国也确实有点“理亏”,觉得过意不去,于是来了个“切蛋糕”补偿:他们把当时由英国托管的两块地盘——伊拉克和巴勒斯坦——分别划给了侯赛因的两个儿子:三儿子费萨尔拿了伊拉克,二儿子阿卜杜拉分了块地。

但问题又来了:英国人可没把巴勒斯坦完整交出来。

当时的“巴勒斯坦”概念,指的可是约旦河东西两岸一大片地方!

英国人可能出于对犹太人复国主义的某种支持或自身战略算计,硬生生把这片土地从中劈开,只把东岸这块给了阿卜杜拉,西岸留在手里。

这就有了1921年成立的“外约旦埃米尔国”(后来升格为王国),由阿卜杜拉统治。

这事儿搁在阿卜杜拉心里,别提多膈应了。

自古以来,约旦河两岸就是一体,同一个地理单元,同一个文化历史区域,被英国人这么一刀切分,生造出一个“外约旦”,逻辑和情感上都难以接受。

可形势比人强啊。

哈希姆家族的大哥费萨尔(伊拉克那位)曾试图在叙利亚武装反抗法国托管,结果被打得大败而逃。

前车之鉴在那摆着,阿卜杜拉再憋屈也得忍着。

当时西岸那块还在英国委任统治之下,没独立。

所以他选择耐心等待,心想:英国的统治总归有个头,等英国人撤走了,我再根据历史和地理联系,要求统一两岸,合情合理,谁还能拦着我?

这念头支撑了他二十多年。

但半路杀出个以色列。

可惜阿卜杜拉的算盘打得太“理想”了。

他没料到的是,那块被英国人拿在手里的西岸,命运发生了剧变——犹太人来了。

二战后,犹太复国主义运动空前高涨,大量流散世界的犹太人希望回到圣经中记载的“应许之地”巴勒斯坦重建家园。

欧美国家尤其是美、苏,基于各自的利益考量(比如安置大屠杀幸存者、在中东打入楔子),也支持在巴勒斯坦地区建立一个犹太国家。

这个消息对阿卜杜拉,对整个阿拉伯世界,不啻于晴天霹雳。

在他们看来,这简直是无妄之灾:阿拉伯人祖祖辈辈居住在这里,犹太人与这片土地的联系虽古老,但中断了千年以上,近代大规模回流也就几十年的时间。

凭什么因为欧洲人犯下的罪行(纳粹大屠杀),以及大国的政治算计,就要阿拉伯人割让祖地作为补偿?

这种情绪在当时普遍存在。

沙特的老国王伊本·沙特就曾在国际上公开质问过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为什么不让犹太人在德国建国?

为什么偏偏要牺牲我们的土地?

”这话粗理不粗,很能代表当时阿拉伯人那种冤屈、不解和愤怒:冤有头债有主,凭啥是巴勒斯坦承受这代价?

这种根本上的不理解和冲突立场,很快演变成对抗和暴力。

巴勒斯坦地区的阿拉伯人和犹太移民组织之间冲突不断,各自伤亡惨重。

作为托管方的英国也深陷泥潭,焦头烂额。

犹太复国主义组织甚至策划了一系列针对英国目标的武装袭击和恐怖活动(如伊尔贡和斯特恩帮炸毁大卫王饭店),目的就是迫使英国人滚蛋并放弃托管。

英国最终真的不胜其烦,撂挑子不干了,直接把巴勒斯坦问题丢给了刚成立不久的联合国。

联合国在1947年底搞出了一个决议:巴以分治。

给个犹太国(面积虽小但位置关键),也给个阿拉伯国,耶路撒冷由国际管理。

决议一出,整个阿拉伯世界炸了锅。

对阿卜杜拉和他的外约旦人来说,不啻于胸口被狠狠捅了一刀:他们日夜期盼的统一约旦河两岸的梦想,不仅彻底破灭,更可恨的是,那个祖辈居住的西岸还被分割出一大块去建立犹太国!

这不就坐实了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么?

这不就等于当着主人的面强行“分家”吗?

阿拉伯联盟国家(包括外约旦、埃及、叙利亚、伊拉克等)一致决定:拒绝分治,用武力解决!

“死磕”不成,痛定思痛。

于是就爆发了1948年的第一次中东战争。

初生的以色列仓促应战,开始阶段非常被动。

有意思的是,外约旦的精锐部队——阿拉伯军团在英国教官的帮助下,训练有素,战斗力相当强。

在东线和耶路撒冷方向,他们打得相当不错,夺取了东耶路撒冷、伯利恒等战略要地,实实在在地控制了一大片后来被称为“约旦河西岸”的地区。

眼看以色列有点撑不住要被赶进大海了,转折点来了。

联合国在战争进行中弄了个停火决议。

为啥弄停火?

普遍观点认为是美国、苏联在幕后强力推动,为以色列争取喘息时间。

这招很有效。

约旦等国当时在国际上处于弱势,承受着巨大压力,担心制裁(尤其依赖西方),不得不接受。

停火协议要求各方禁运武器给交战方。

但真正让人憋屈的在这里:美苏这些大国,或者它们默许的第三方(普遍指向捷克斯洛伐克),却偷偷地、大规模地向以色列输送了大量武器弹药!

据说光步枪就给了两万五千多支,机枪超过五千挺,子弹达到了上千万发!

这简直就是给一个垂死的病人猛灌了超级鸡血。

所谓“恐惧来源于火力不足”,得到这批关键补给的以色列军顿时鸟枪换炮。

待到重新开打时,原本占上风的阿拉伯联军(包括外约旦部队)因为得不到及时补充,弹药几乎见底,攻势瞬间被逆转。

战场形势因此彻底翻盘。

外约旦虽然靠着战功实际控制了西岸(以及东耶路撒冷),但统一两岸的梦想(或者说兼并西岸)终究是失败了,没能完全把犹太人赶走。

而这场战争更深的伤疤,是导致了七十多万巴勒斯坦阿拉伯人流离失所,成为了难民。

大量难民涌入了周边的阿拉伯国家,其中约旦收容了最多的难民,这为其后的内部问题埋下了种子。

更雪上加霜的是,一心一意想把西岸“整合”进王国的老国王阿卜杜拉一世,1951年在耶路撒冷阿克萨清真寺外的大门口,被一名巴勒斯坦激进分子刺杀身亡。

原因据推测就与他试图和以色列媾和以及试图统治西岸巴勒斯坦人的行为有关。

阿卜杜拉的死,让约旦统一巴勒斯坦的希望,至少在政治层面,变得更加渺茫,几乎彻底断绝。

此后约旦并没有甘心。

它在1967年再次跟以色列较量(第三次中东战争/六日战争),结果遭遇惨败,不仅把1951年控制的西岸全部丢掉,连东耶路撒冷都保不住(以色列自此控制了整个耶路撒冷)。

几次失败让约旦终于清醒过来,认识到跟以色列硬碰硬不是出路,实力差距太大,背后还站着美国这个超级大国。

幡然醒悟:和解保平安。

痛定思痛之后,约旦开始寻求转变。

既然无法在战场上消灭对手,那就尝试共处。

它成为了1994年继埃及之后第二个与以色列签署全面和平条约的阿拉伯国家(约以和平条约)。

这一决策在当时阿拉伯世界内部引起了相当大的争议,被一些人视为“背叛”。

但对约旦这个小国本身来说,这却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务实抉择。

签了和约,与这个强大而致命的邻居实现了关系正常化,边境稳定了,不再有大规模战事威胁,安全保障大大提升。

这是约旦后来能“平静”下来的最重要外因。

为什么花这么大篇幅讲约旦和以色列的恩怨?

因为这段纠缠不清的历史,恰恰就是约旦建国后前几十年内部动荡不安、冲突不断的直接外因。

以色列就像大国(尤其是美国)插在中东的一根钉子,只要大国觉得需要“敲打”阿拉伯世界,这根钉子的震动,往往最先由紧邻钉子(也即巴勒斯坦问题)的约旦感受到痛苦。

当它跟以色列关系缓和后,这根钉子敲打的力度和频率自然就大幅度降低了。

外部引信被拔掉(至少是拆除了一部分),内部的安全压力自然骤减。

“平静”的法宝:多重因素交织。

但光靠跟以色列和解还不够,不然其他阿拉伯国家为啥不行?

约旦的“平静”,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有点“天时地利人和”的意思。

宗教单一“省事”:约旦有个非常特别的现象:它97%以上的人是穆斯林,而在这其中,绝大多数(高达95%以上)都是逊尼派。

这在教派冲突激烈的中东,简直是“得天独厚”。

当伊朗和沙特为首的逊尼-什叶博弈搅得整个地区不得安宁,伊拉克、叙利亚、黎巴嫩、也门等地教派撕裂严重时,约旦内部几乎听不到这种声音。

没这个核心的撕裂点,内部就稳了一大半。

国王作为国家元首,本身也是逊尼派穆斯林,宗教背景上与主体民族高度一致。

哈希姆招牌:统治的法宝与护身符?

哈希姆家族的身份是关键加分项。

作为先知穆罕默德的后裔,这个“圣裔”光环在穆斯林世界,尤其是在阿拉伯和伊斯兰文化背景下,拥有难以替代的象征意义和道义感召力。

这给王权的合法性提供了深厚的宗教文化支撑。

但哈希姆家族的王权并非不受挑战。

历史上,王权与军队、议会之间的关系也挺复杂,经历过挑战(比如1950年代的一些政治风波甚至有暗杀,70年代的“黑九月”巴解组织与约旦政府军的激烈冲突)。

这迫使王权并非依靠绝对高压统治,而是在威权框架下,努力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时而改革(比如有限度开放选举),时而管控。

国王必须展现出为国家和民众着想的姿态。

这一点在“阿拉伯之春”(2011年及之后)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那场席卷突尼斯、埃及、利比亚、也门、叙利亚的革命风暴,把很多阿拉伯国家的强人或家族掀下了台。

约旦自然也有所波及,首都安曼等地也曾爆发过街头游行示威,要求更多的民主、反腐败和解决经济困境。

那会儿真是捏了一把汗。

但最终,哈希姆王室的政权还是挺住了,没有像叙利亚那样滑向惨烈的内战。

这里面,国王阿卜杜拉二世(现国王)利用其个人威望进行一定程度让步(承诺改革)、进行利益分配、巧妙周旋于部落和各方势力间,以及前面提到的单一宗教结构和相对开放的姿态(比如允许媒体一定程度的批评),都起到了作用。

同时,很重要的一点是,王室利用其“圣裔”地位把自己塑造成国家的“仲裁者”和稳定象征,这吸引了不少民众对其稳定功能的认可,尤其是在看到邻国乱象之后。

王室和军队、情报机构(GID,普遍认为效率很高)的组合拳也比较有效。

“穷”是坏事?

未必!

反向带来安全?

这条听着有点讽刺,但在中东的怪圈里,还真有点道理。

约旦缺乏石油和天然气这个中东地区最引人垂涎的资源。

没有这“黑金”,它的经济规模和人相对吸引力,在嗜血逐利的列强和大国眼中,就太“平庸”了,根本不值得投入巨大政治资本和军事成本去强行颠覆政权、占领土地或者强行“改造”国家体系(搞所谓的“民主输出”)。

当叙利亚、伊拉克等国因能源地缘战略位置重要被卷入大国博弈旋涡时,当产油大户沙特成为美国在中东不可或缺的盟友(但也因此被深深卷入地区事务)时,资源贫瘠的约旦反而获得了一种另类的“保护色”——它成了一个地缘政治“低优先级”国家。

当然,这个“穷”也带来了巨大的负担。

收容大量的巴勒斯坦、叙利亚和伊拉克难民,消耗了巨大的经济资源(依赖国际援助)、水资源和基础设施,也带来一定的社会摩擦。

经济增长乏力,青年失业率高。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避免外部强力干预、保持主权独立和政治稳定性方面,这种经济上的限制性条件,反倒在约旦独特的地缘环境中,成了一个“不是优势的优势”。

外交“走钢丝”的本事:关键生存技能!

约旦的生存之道,核心就是:务实!

极度务实!

它很清醒,知道自己国小力弱,夹在大国和地区强国之间。

所以它在国际政治中,把自己的角色定位为“桥梁”和“调停者”,尽量左右逢源,不轻易选边站死,在夹缝中寻求空间。

对美国:是重要的非北约盟友,依靠其巨额援助和安全保障(尤其是在军费方面)。

约旦的安全机构也被西方高度依赖。

对阿拉伯国家(特别是海湾富国沙特、阿联酋):要关系良好,获得它们的经济援助和发展资金。

对以色列:虽然基于历史伤痕和巴勒斯坦问题,约旦民众对以色列敌意很深,但官方必须维持和平条约这层硬壳,保障边境安全。

同时,约旦还承担着看守耶路撒冷圣地的特殊穆斯林宗教职责,这是它在伊斯兰世界的一张重要外交牌。

对逊尼派的沙特和什叶派的伊朗:约旦总体上更靠近沙特阵营(因为教派一致),但也极力避免成为前线反伊国家,避免直接卷入沙伊的代理人战争,尽管它对伊朗的扩张非常警惕。

它对伊朗政策比较谨慎,参与反恐合作但避免刺激。

对叙利亚和伊拉克:约旦与这些邻国有着复杂的经济和社会联系(贸易、人口流动)。

虽然要处理叙利亚难民问题和恐怖主义渗透(边境安全是一大挑战),但同时也试图维持一定渠道,避免彻底敌对。

它曾是俄罗斯主持下阿斯塔纳叙利亚和平进程的观察员国。

说白了,约旦就像一个在悬崖峭壁上行走的人,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权衡利弊,不把话说死,不把事情做绝,寻求多方的有限支持和理解。

这种高难度的外交平衡术,是其“平静”生存的核心密码之一。

尾声:平静能持续多久?

所以说,约旦的“平静”,绝非偶然。

它既是历史的妥协(与以色列和解),也是独特国情(单一的逊尼派穆斯林为主体)使然;既有神圣加持(哈希姆圣裔血统带来的软性权威),也有现实的无奈(资源匮乏带来的外部觊觎少);更是其高度务实灵活、八面玲珑的外交智慧结出的果实。

但这平静绝非高枕无忧。

难民带来的长期负担、经济乏力(高债务、高失业率、低增长)、水资源匮乏、周边极端势力的潜在威胁、以及如何在强权博弈中继续维持这微妙平衡,都是它面临的巨大挑战。

每次周边战火一起,约旦都免不了心头一紧,担心冲击外溢。

不过,至少在可见的未来,只要中东这个火药桶还在冒烟,约旦这套“生存模式”似乎还是它在这个复杂棋局中,所能找到的最佳应对之道。

它的这份“平静”,充满了被迫的智慧、现实的无奈和微妙的平衡,脆弱而坚韧,是中东风云变幻中一个极其独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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